袁日没有给他穿衣服,但也没有让他的手下走进过这个房间,三餐都是他亲自端进来,让他多少安了点心,虽然大概整个这栋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但至少他不用直接的面对他们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
墙上古旧华丽的锺表又一次响起来,沈重的锺声敲了十下,罗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是这个时候了,袁日,马上就会来了,他不禁恐惧起来。
这几天袁日并没有对他做出什麽实质的伤害,他每晚都来给他惨遭蹂躏的後穴涂药,放肆的在他的密洞里转动他的手指,刺激著他的前列腺,看著他勃起。虽然自己总是竭力的阻止快感的产生,然而最终都还是颤抖著释放在他的手里,而且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
下身的伤好的很快,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痛楚,而且被手指插入时那种排斥的感觉也已经没有那麽强烈。他害怕起来,害怕自己对於男人的侵犯感到习惯,控制不住的沈沦在男人的占有之下。
想起每夜袁日在他的洞穴里搅动的手指,套弄他分身的带著薄茧的手掌,侮辱著他的污言秽语,低沈沙哑的声音,罗岩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身体在发热,毫无遮挡的分身已经扬起了头,身後的密洞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