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福的心里或许还有天启帝留下的权威之势,但渐渐地,他也开始学著只将对方当做太傅赐名的帝奴来好好调教。
“如我这般,一个时辰歇息一次。”
永福又用毛笔在苏长卿的咽喉里逗弄了片刻,觉得有些累了,这就唤上手下的一名小厮代替自己。
那小厮颤颤巍巍地接过沾满苏长卿唾液的毛笔,惊恐地看著这位前任帝王使劲地在刑床上挣扎,那凶猛的姿势就好像要挣开锁住他手脚的铁铐似的。
永福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捏住了苏长卿的鼻子,又用手掩住了他的口。
气息的窒闷让苏长卿拼命挣扎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很快他就没了力气,在永福肥厚的手掌下重重地喘起了气。
“放心,你看他都快闷死了也挣不开,别要怕他。”
永福松开手,内心突然升起好一阵愉悦与轻松,他看著苏长卿手脚上的精钢镣铐,开始慢慢明白,天启帝已经挣不开身为帝奴的束缚了。
(8鲜币)二十六 兰字间调教之玩弄
重华宫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