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启春笑道:“你们姑娘又把你们撂在外头,自己在里面睡觉不成?”
绿萼道:“姑娘今天从易芳亭一回来,便很不好,也不肯说是怎么回事。”
芳馨接口道:“还要偏劳启姑娘多劝着些,只怕姑娘还肯听。”
启春道:“姑姑放心,我既来了,保管你们姑娘就睡不成了。”
厚重的帘子被掀开,透进一股寒气,我不禁往后缩了缩。启春走了进来,见炭盆欲熄,便笑道:“这关门闭户的,一屋子炭气。亏你还能坐得住。”说罢行礼道,“启春拜见女校大人,大人万福。”
我懒怠动弹,恹恹道:“何必多礼,姐姐随意坐。”只见她仍旧身着牙色锦袍,脚蹬羊皮小靴,发髻上零星簪着几颗珍珠,淡雅素净,英气逼人。过了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