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徐行知用布袋将唐诺的脑袋蒙上。他打开门,门外早已有人等候。走进,将唐诺转移到另一地点。
这样唐诺再醒来,周边环境便全变了。
她身上的衣服又换了一套,棉质的睡衣。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好像被人轻柔地沐浴过。
唐诺红了脸。
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了,可以自由行动。唐诺几乎是用飞的速度,赤脚跳下床去开门。手劲全使出来,果然……上了锁。她迅速转移到窗户边,看高度能否偷渡。这是在,三楼……一个比较危险,但是可以尝试的高度。
木制地板纹路清晰,因为有地暖,赤脚踩着不觉得凉。
唐诺眺望向更远的地方,一片一片青山,蜿蜒着连绵起伏。她看不出这到底是在哪。
大概是徐家的一处山间别墅。
肚子里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疼痛。
她饿了。
这种饿意,是饥饿了整整两三天没有进食后的灼烧感。
因着这种灼烧感,她只能虚弱地蹲在地上,仿佛一头被困住的幼兽,低低□□。
人是要遇到这样无可奈何的场景,才能深刻体会到自身的无能为力。
唐诺的灼烧感开始了第二波的时候,徐行知才姗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