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胡言乱语,所以来请皇上定断。”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有人偷了炮卫军兵符想栽赃嫁祸东宫,往大了说,是太子筹划整件事情,心存不轨。
所以秦宗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弄不好,没能破了案子反倒将自己牵连了进去。
皇帝垂眸不语,心中情绪可谓复杂,不久前,兴王才在这石阶之上自尽而亡,眼下东宫又出了这样的大事。不管怎么样,他是不愿意见着当日的情景再次发生。
御书房里静得让人不敢呼吸,秦宗紧绷着脊背,忽然听得兵符被哐当一声扔到龙案上的声音,不由得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听皇帝慢慢开口道:“那你可有查出些什么?”
“炮卫军兵符隶属炮卫营,臣没有搜查炮卫营的资格,所以……”
皇帝闻言,眉头不禁一皱,面前这人倒是推的干净,将所有难题都丢给了自己。
不过皇帝瞧着他这孱弱胆怯的性子,心里却有些放心了,早前听闻,刑部尚书与容贵妃私下来往颇多,可是这秦宗此刻并没有咬着太子不放,反倒畏畏缩缩的,可见传闻并非完全真实。
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