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她搞得鬼,她怕孩子跟我亲近就在背后抹黑我……”瑶琴激动地说,“请相信我的无辜,去调查她……”
纪检人员点点头,把瑶琴的思绪拉回正规,“我们会去调查杭梓泪,请你说说关于你和梵家珞同志前些年的事。”
“那一年我十八岁,爹娘觉得女孩子没有读书的必要,就想拿我的彩礼给哥哥讨一房媳妇。在那时,梵家珞爹娘也想给远在部队参军的儿子说一门亲事,就拿了一笔不菲的彩礼找上我爹娘,我爹娘自然乐呵地同意。乡下的姑娘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象征性地双方见上一面,就敲定了——”瑶琴说道这,暗淡的眼神更加迷离,“我跟爹娘说我考上大学后一定会替哥哥找一个更好的媳妇,可我爹娘说那都是空话,没钱来得实际。说不通我爹娘,我绝食抗议,趁爹娘松懈,我离家出走——”
建华心疼地握上瑶琴冰冷的双手,“不要再说了——”
“可我没跑出多远,就被哥哥发现,当天夜晚就被打了一顿,扔进了柴房,并减了我的口粮……”瑶琴冲建华笑笑,“直到梵家珞回家,我才被放出门。见面时,我告诉梵家珞,我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