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娶亲的话,我就成了一个人了,这样的话,顾樾你还是自行离开吧!”又竹用小孩子的口吻说道,还很是无辜地做了一个“送别”的姿势。
顾樾看着她,真是可爱得要命,他说:“我不娶亲,我就在这陪着你。”
又竹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说:“怎么可能不娶亲?”
顾樾却摸了摸又竹的头。
又竹愣在那里,僵了动作,目光直直地,从来没有人摸过她的头。
顾樾笑了笑,去准备汤,如果一直能这样就行了,再进一步的话,我怕她会立刻逃走。
次日,辉夜楼里。
晏溪坐在那里,没正形地抠着手指头。
“话说,你也该上门给岳大小姐道个歉了吧,你也不能以你的道德标准去衡量她。”顾樾在那里擦着他的宝贝竹子器物。
晏溪说:“你说的我想过了,可是去了,人家不见,我也没办法!”
顾樾扔下抹布,坐到他旁边,说:“你就站在门口,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晏溪却嘲笑他,说:“你这是哪门子的求原谅的方式,她原不原谅都不重要,这件事情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昨天,岳平乐来找过我,哭得声嘶力竭地,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