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标准的女儿房,房间是优雅可爱的粉色系,一并同色系,洛可可风格的衣书柜、桌椅,缀有蕾丝的华丽织纹窗帘,很像陈渊会喜欢的设计。
但整齐毫无松懈的整理,一尘不染甚至到顽固的书籍排列,整叠得整整齐齐的床铺棉被,不难看见这房间主人的性格。固执,战战兢兢,好像她只是一个匆忙的旅客,随时准备离去的淡漠。
这就是礼若晓。
若暮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瘦弱的臂膀线条上…来来回回,不想错过他任何已经错过的细节。然後,漾起苦涩柔和的微笑,侧过脸低声交代了句:「我回房里拿点东西。」
「……喔。」埋首在书堆里的女孩不敢回头,因而没发现他自责的无助。
是他害的,是他。他不该一厢情愿把她推开,他很後悔,因为一个自私的念头,他让彼此都剩下痛苦。
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分离,那若暮…不会爱上妹妹。他很确定,他对她的渴望,根基在某种虚幻的嫉妒与失落,一部分由幻想建构的恋欲,或出於叛逆及扭曲所产生的爱情。
怎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