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如蚊子哼哼般的骂声,跟挑情作弄一般,热热的气息往耳洞里灌,程琛再顾不得华隐逸会恼自己,这时答话得争执起来,横竖得了人才是重要的,程琛侧脸含住华隐逸耳垂,大手故技重施,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搓。
这般作弄尚还激荡着的身体哪承受得住?登时有蝼蚁啃咬般的麻痒袭向华隐逸,华隐逸只觉下-身奇痒无比,只盼着埋在里头渐渐抬头的那物-儿能动起来,给自己一个解脱。
程琛虽说没有经验,到底好学上进惯了,什么事都要细细研究一番,只与华隐逸做过几次,尺度拿捏什么的懂的不比花丛老手少,眼见得华隐逸眉头紧蹙,花芯颤动,知她情动难以自持,微一侧身,抱着她翻了过来,上下互换,一手紧搂着防着华隐逸离开,一手在她背上柔情万千轻摩,缓缓地将她上衫剥掉了。
凉浸浸的空气侵扰,华隐逸回神,咬牙挣扎想离开程琛,程琛哪容她坐起,一手将华隐逸的细腰卡得更紧,揉-搓的手更用力了,下面往上一顶一顶作弄起来。
“马车夫就在外面。”华隐逸涨红着脸朝外呶嘴示意,心中无比恼火,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