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一去，他也无趣，松开她：“你不理我也行，好歹叫安西一起吃个饭。”
他大概也有些恼了，手指捏着她尖美的下巴：“你说我娶你养着你为啥，不就是图你长得不错有面子，这么一点事情都不肯，可如，你可太让我失望了。”
王可如被他控在手里，被迫仰着头，“秦汉，当初你说娶我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些骗骗小姑娘的话你也当真？”秦汉似笑非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有什么爱情，再说了男人都是征服欲的动物，年轻那会儿你选择了顾云天，他出事了你还不是乖乖地讨好我？”
王可如气极：“秦汉你太不要脸了，当初是你说照顾我照顾云天，还要帮我找安西我才答应和你结婚的。”
秦汉大概觉得是时候和她说明白了，从从容容地笑：“我不这样说你会乖乖嫁我吗？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同意把碧水云天拍卖吗？”
王可如死死地盯着他看，像是头一天才认识他一样。
秦汉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摩搓着她的下巴，“现在我和你说明白了你又能怎么样呢，和我离婚？可如，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她不出声，仍是盯着他。
秦汉笑意更甚：“或许你寄希望于顾安西，可是说明白了吧，顾安西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现在薄熙尘看中她是因为新鲜，这个词儿你懂的吧可如……男人都一样的，过了这个新鲜劲儿安西可没有这么值钱了，为什么不趁着这时候在她身上找点儿好处呢，你说是不是？”
王可如一下子就拍开他的手，“我没有你这么无耻。”
秦汉不以为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笑笑：“你大概是嫌我恶心是吧，不过可如，我再怎么恶心我们也躺一起一年了，你还能怎么样？”
王可如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秦汉就又笑了起来：“听听，我的太太一直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呢，你和我离婚你知道要面临什么吗？”
他一字一句地告诉她：“离开了我你什么也没有，碧水云天由秦家接手，然后你得去工作，你没有钱保养，这样几千一晚的酒店你只能在外面转转。”
王可如的唇动了动，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秦汉便以为她屈服了：“好好想想，嗯？我知道你一向是聪明人不会亏待自己，我给你时间，明晚拍卖会听说薄家的人也去，到时和安西好好联系一下感情。”
说着拍拍她的脸，就像是对待豢养的宠物一样：“我知道你可以的，别让我失望了，嗯？”
他说完，整了下衣服就出去了，一晚没有回来。
王可如一直坐在沙发那里，她知道如果她想在秦家呆下去，就得当个傻子当他手里的棋子，可是她用出卖女儿出卖顾家换来的荣华富贵又有什么用？
天，亮了。
她坐到了镜子面前，静静地看着自己，暗暗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