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现在不能修炼。”九方启没有丝毫自卑的样子，直言不讳更是让何卿欣赏。
何卿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再问就是别人的隐私了。以前能修炼，现在不能修炼，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联想九方启病怏怏的样子，答案已经很清楚了。
何卿问道：“能借一步说话吗？”
九方启点头。这个人和领头的那个人有隐隐的联系，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和这个人搞好关系对曦也有好处，九方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不能不在意曦。他知道曦大概是不会愿意和他单独离开的，要留下来就有必要和这个人谈谈了。
何卿带着九方启回到别墅，正在说话的牧桦看到何卿的离开直接追上来。
何卿无耐的说道：“我只是回别墅。”
牧桦冷眼看向九方启。和这个人一起回别墅？还背着自己！
九方启算是看出来两人之间的联系是什么意思了，淡定的说道：“我有伴侣。”
何卿大囧，对牧桦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
牧桦不放心的看看九方启，对何卿说道：“我马上回去。”
何卿和九方启两人走出老远，牧桦还是不放心的看着。
何卿说道：“牧桦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了一点，不要在意，他其实没有恶意。”
九方启：“曦和别人单独离开我也会生气。”
何卿：好吧，合着自己的解释根本就是多余了，这位和牧桦是一个样子的。
走进别墅之后何卿问道：“要喝什么？”
九方启摇头，“有话可以直说。”
何卿：客套一下有错吗？有错吗！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收回他和曦相配的话。曦那样的软妹子怎么会和这么不可爱的人相配！
九方启看何卿没有发问的意思就直接说道：“你是要问结界的事情吗？结界可以教你，但是现在布置不了，没有灵石不能支撑结界。”
“灵石是什么？”阵法自己有，需要灵石自己也知道，但是从来没有见过灵石。
九方启：“有灵气的石头。”
“玉？”何卿能想到的就是玉，从古就有玉养人的说法，这说的应该是玉石里面的灵气。灵气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体质，体质好了自然少病。
九方启：“算是，不过没多大用处。只有一些品质最好的玉才有一点灵气，不过用来布置结界是不够的。”
何卿心里一动，从空间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面放着几颗晶核。
如果直接把晶核收进空间就会被器灵吸收，所以何卿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只留下几颗以备不时之需。
何卿把瓶子里面的晶核倒出来问道：“晶核里面也有能量，能当灵石使用吗？”
九方启感觉不到任何的能量，伸手接过晶核仔细查看，没有发现任何能量的存在。疑惑的看向何卿。
何卿说道：“要用精神力才行，难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晶核吗？”
九方启点头，确实没有见过。九方启不能修炼，不过精神力还是在的。精神力接触晶核之后就感觉到了能量，只可惜这能量自己不能吸收，而且很杂，不够精纯。“虽然不够精纯，不过能布置结界。”
九方启想想还是好心的提醒何卿：“最好不要吸收这样的能量，虽然能快速的增加实力，但是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就很难寸进了。”
何卿笑着说道：“我知道。”这种外来的能量终归比不了自己修炼出来的，何卿很早就已经知道了。
九方启说道：“既然代替灵石的东西有了，我可以教你阵法。”
何卿摇头，从空间取出竹简说道：“我有功法。请你来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何卿用的不是储物空间，九方启诧异的问道：“天赋空间？”在古籍上看到上古妖修可以在自己的体内开辟一个天赋空间，而且天赋空间的面积随着实力的增强变大。可是眼前的明明是个人类啊，人类怎么会有天赋空间的存在？
何卿摇头说道：“不是天赋空间，只是储物空间。”虽然和一般的储物空间不太一样，何卿默默在心里补充。
何卿不愿意说，九方启自然不会多问。因为眼前的不管是不是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人又如何？妖又如何？人的心坏了连畜生都不如，倒是妖有很多重情重义的存在。古籍上记载的为了情人大闹地府的妖修和鬼修还少吗？“你要问什么？”
何卿问出了一个他好奇很久的问道：“和我们一样的人有多少？”末世前这样的事情就像神话一样，即使是末世后也只遇到了两个，何卿都要怀疑自己是仅存的能修炼的人了。
“不多，但是也不少。”具九方启所知每年都有新人到来，不管是有天赋的还是没天赋的，加起来也有几千人。
何卿：“为什么我没有遇到？”
九方启：“他们在修真界。”
修真界！何卿懵b脸，真有那种传说中的东西存在？“那么你怎么知道？”
九方启：“我是在修真界出生的，只是后来出来了。”
何卿再次懵b，在修真界出生，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修真界在哪？”
“入口很多，但是一般人进不去。”九方启不耐的问道：“还有问题吗？”这人也太啰嗦了，最基本的常识也要反复的确定，也不知道是被谁领进门的。看着周身的灵气修炼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什么也不知道。
何卿下意识的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