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架势好看了，没过几分钟严澈就听到了碗砸进水池里的声音，质量倒是好，严澈看见闻歌把碗又捡起来接着洗了，应该是没坏。
接下来的时间便如同上次一样了，开嗓，录歌，时间差不多了严澈便去家教。
几个礼拜都是这样富有规律，闻歌除了选每周一稿的歌外，选择性的给严澈接几首靠谱的债，然后周一到周五严澈就自己学歌，周五晚上偶尔一起买菜然后吃个饭，晚上严澈去做家教，周六再到闻歌家里录歌，然后发歌，被闻歌督促着转微博。
偶尔也有时候提前录完了，严澈便会给闻歌多做几道能保存的菜放着，省得他天天吃盒饭。
严澈觉得自己为了闻歌的健康也是操碎了心。
比老妈子还尽心尽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新名字似乎和淮上大大的一篇文撞名了？
请求我的心理阴影面积^_^
我去想名字了……
第12章 12
“不言”这个名字似乎一夜之间便在圈内火了，随之而火的还有闻人歌和他的买一送一出售，后期一定都是闻人歌。找不言约债的策划越来越多，偶尔也有策划带着原创曲子来请严澈唱。
严澈自己不怎么操心这些，选债接歌大多都是闻歌一手操持。
鉴于严澈这货很少上不言的浩，而且基本不看陌生人的私信，闻歌直接让他在简介里加了个“接债请戳助理@闻人歌”。
偶尔的时候闻歌会同时发两首歌来问问他的意见，让他选自己喜欢的。他发歌上微博的时候也被粉丝增长的速度吓到过，一度怀疑闻歌是不是给自己买粉了，不过显然没有，评论数量也十分可观。
每周雷打不动的b站一投稿，有时候是和闻歌的合唱，有时候是严澈自己的独唱，标签都多了个“追更新”。
除了闻歌发给自己的那些歌以外，严澈自己也关注了圈内一些大神，上b站没事看看翻唱区，偶尔也会给闻歌提自己想翻哪首歌，闻歌大多数都是同意的，偶尔兴致来了还会伪声陪他。
后面闻歌死活不在严澈录音的时候离开，严澈便也习惯了，每次录歌的时候闻歌都像守护神一样杵在旁边。
不过好处是有感觉不多的地方闻歌会及时提醒他，不用傻呼呼的一录录好几遍。
原创的歌闻歌大多都推了，只留下了一首圣诞的祝贺歌，是一个他认识的策划来约的，比较靠谱，曲子和词都很有意思，偏欧风，写的是圣诞起源的故事。现在，混音都是闻人歌承包已经是公认的定律，策划妹子和闻人歌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就确定了下来。
策划：【奸笑表情】
闻人歌：【扶额表情】
策划：【拿刀指着，约不约表情】
闻人歌：【跪下爸爸我错了的表情】
策划：好的，做完给我^_^
录那首圣诞歌的时候是圣诞节的前一个周末，周六录了几遍都不满意，所以星期天严澈还是来了闻歌家里接着录。
早上严澈就顺路带着早点来找闻歌吃了，完了上楼录了两遍，闻歌还是认为感觉不对。
眼看着时间快12点，严澈下午还有个补习的学生，自己心里也不免着急，越着急发挥就越失常，最后一遍的时候竟然还破音了。
严澈按下了停止键，波形停了记录，但严澈还带着监听耳机，闻歌说话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到监听里，声音听起来有些远，有些模糊，却透露着严肃。
“严澈，”严澈从屏幕的反光里看见闻歌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喜欢唱歌吗？”
“嗯？”严澈不解，取下耳机转过身来看着闻歌。
“要是不喜欢的话，”闻歌垂下了眼帘，“3000块钱我现在给你，你以后不用来了。”
“为什么？”严澈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你唱歌就是在复制，唱腔，感情，全都是从原唱复制过来的，没有任何你自己的东西在里面。”
闻歌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看着严澈的眼睛缓缓地开口。
“我或许是太急功近利了，不该一来就把你捧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也不该这么冒冒失失的拉你进入这个圈子。”
“你不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多少唱歌好听却默默无名的人，能唱自己的第一首原创都是十分激动的，而你呢，听起来毫无激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因为没有原版可以复制，听起来干瘪没有感情。”
这天大概是唯一一次录完音闻歌没有送他到做家教的地方，严澈自己出门找了公车坐到了地方。
完了又自己回了学校。
在公车上他反复想着闻歌的话。
“你回去想想吧，这是三千，要是喜欢你下周接着来，要是不喜欢就不用来了。”
三千块钱比预料中更早的到手了，其实应该开心才是，以后若是不用去录音还可以再多打一份工………
但似乎装在兜里的三千块钱有些烫手，烧得他心头有些发慌。
喜欢吗？
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