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瞳眸倏然放大,与他相扣的手掌,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他的双眸那样黑沉,无边无际,月光也无法洒落进去。
像是他黑暗的过往。
像是她一旦参与其中,今后,便会再也无法脱身。
沈妙言攥紧的手逐渐放松,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由他握着手,缓缓往木屋而去。
翌日一早,国师府的马车停在木屋前,阿杏和阿瞒依依不舍地送沈妙言上车,阿杏又送了果。
马车路过镇上的青石板街时,沈妙言看到昨天站在窗外听课的孩子们,含泪站在路边,纷纷对马车作揖,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是感谢国师为他们请来了私塾先生。
她转向君天澜,却见他闭目养神,好似这好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阳光从车窗洒进来,她摊开手掌,掌心的糖果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她将糖果扔进嘴里,眉眼弯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