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或许是腻了鬼婆,自己借此和鬼婆大吵大闹了一番摔门而走,再也没回去过,后来鬼婆出来找自己,发现自己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鬼婆原本内心中的丝丝愧疚立马被爆发的醋意替代,对自己拳脚相向,最后趁自己不注意间,又杀了那女子。
直到那一刻,盗圣觉得鬼婆是如此的蛮不讲理,心中对鬼婆充满了恨意,可自己却狠不下心来对鬼婆动手,只好再次远避他乡,谁知不管自己躲到哪里,要不了多久鬼婆就会接踵而至,心灰意冷下,盗圣就故意犯了一个错误而被投入金陵府的大牢,这一躲就是十三年,直到今天见到沈言。
脑海中的思绪飞快的闪过,盗圣的手也没有停下来,挽救沈言的唯一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用自己的内劲化解鬼婆强行灌输的内劲。
鬼婆与盗圣这一对冤家仿似一对红了眼的赌徒,一个拼了命的向沈言身体内灌输内劲,一个竭尽全力的向沈言的身体内输入内劲意图消化鬼婆的内劲。
一开始沈言觉得鬼婆的内劲仿似一条凶猛的野兽自己的身体内横冲直撞,而随着盗圣的内劲灌入身体内,仿似一座火炉狠狠的炙烤这这头凶猛的野兽,一兽一火炉仿佛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战场,你来我往的拼命折腾着沈言身体的每一根纤细而脆弱的筋脉。
每次沈言以为自己撑不过去时,身体内的筋脉仿似一根根海绵,每次在到达极限时,筋脉就会变得粗壮一些,每次都会在极限到来后变得再粗壮一些。
鬼婆和盗圣此时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即便两人的内劲在沈言的身体内相互折腾,可沈言毕竟是一个没有丝毫武学底子,更谈不上有内劲的普通人,他的筋脉在承受两人内劲的较量后应该会有所损失,可沈言的筋脉非但没有受损,反而在两人的强行灌输下,筋脉如同一颗幼苗在疯狂的吸收养分后茁壮成长。
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不认输,或者是不想在对方面前落败,鬼婆即便发现一丝不对的苗头,仍没想过要停手,相反是不断的加大内劲的输出。而盗圣骨子里那份傲气似乎再次被鬼婆点燃,源源不断的向沈言的身体灌输内劲,抵消鬼婆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势。
“咚咚。”即便两人修为在强,在这种没有节制的灌输下,两人的内劲总会有枯竭之时,鬼婆和盗圣先后摔倒。
“师傅……”鬼婆摔倒的那一刹那,从巨石后面快速的奔来两个俏丽的身影。
“我不是说了不让你们俩出来吗!”鬼婆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极度的疲倦,身体轻轻的打着摆子。
“没想到,你收了这么美的两徒弟。”盗圣的脸色苍白的如同白霜,眼睛不再有神,而是多了一些浑浊。
“你休要对她俩动什么歪脑筋。”鬼婆的身体极度的摇摆着,双眼冒着火光狠狠的盯着盗圣。
“月儿,这些年来我恨过你,躲着你,但从来没想过要杀你。”盗圣的眼神中突然浮现了一些柔情。
“你叫我什么?”突然听到甜蜜的名字,鬼婆的双眸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瞪得大大的,仿似正在做着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美梦。
“月儿,你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