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林洁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我看出她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我藉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rǔ_fáng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再仔细一看,我吃了一惊,原来土匪用两根细绳栓住林洁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栓在她自己的两个rǔ_tóu上。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林洁必须自己拼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rǔ_fáng拉长了。
林洁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我想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她,但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
我这时才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lún_jiān得也不轻,yīn_chún肿得异常肥厚,yīn_dào中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满头大汗的林洁,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
我全明白了,这就是军统局刑讯计划的开始,他们真是一群qín_shòu,居然想出这种让林洁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郑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见林洁不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军统局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rǔ_fáng,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rǔ_tóu,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rǔ_tóu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rǔ_fáng里插。
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rǔ_fáng是多么的敏感和柔弱。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rǔ_fáng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痛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rǔ_fáng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泄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rǔ_fáng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rǔ_fáng抖动得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rǔ_tóu流到rǔ_fáng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杖起来,但大部份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了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匪兵用力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份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