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记酒楼座落在繁华闹市区,那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自是非常热闹,三人倒了那里,田老板熟车熟路地领着二人便从后门进酒店去了,酒店的掌柜孙老板,刚吃过早饭,正在一边动手一边指点着他的伙计及二名掌勺师傅忙这忙那,一见他们进来,转身便笑容满面地迎问了过来,“田老板,来啦,前天我给你说的事办得怎么样啊?”
“放心,孙老板,已办妥了同,人今天我给你带来了,来来来,见过孙老板。”
福居,从宾闻听,急忙上前施礼道;“你好,孙老板,我们有礼了。”
那孙老板个头不高,肥头肥脑,两只不大的小眼烔烔有神,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后,才不冷不热地问道;“行,可以,你们两位叫什么名子,何方人氏呀?”
“回掌柜,我叫福居,他叫张从宾,乃泽州人,”
“噢,你们在这里做工薪水是月俸二十两,另外,我必须告诉你们,在这里干重要就是听话,否则,我会辞退你们的。”
常言人当贫贱语声低,马瘦毛长不显肥,现在是求助于人自不敢有什么反对连忙应道;“这个孙老板你放心,我们自然遵守规矩的,”
“好,曹师傅,你过来一下。”
“孙老板,什么事?”一声应答一个胸前围着罩衣且身材不高,一脸面善的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曹师傅,这新来的两个伙记,你安排一下住宿,另外在告诉他们干啥。”
“好啦,两位你们跟我来吧。”那曹师傅说着便领二人往一间内走去。
“田老板,再次谢谢你了。”福居再次向旅店老板感谢道;
“这没啥,你们在这里好好干吧,我相信孙老板不会亏待你们的,闲时过去玩啊。”
“好的,那我们忙去了。”福居两人说着便跟了过去。
“去吧,去吧,孙老板,人你已经留下,也没什么事了,我回去了。”
“慌啥,吃罢饭再回吧。”
“不啦,我还有事呐,闲时咱们再聊。”
“那行,走好啊,不远送了。”
话分两头,却说福居、从宾跟随着曹师傅进得房在两个空荡床放下包袱后,连茶水都没顾上喝一口,二人便在那曹师傅的说道下为午餐做起准备工作来,一人劈柴生火,一人打水洗菜的活计来。且一通忙碌刚把手中活计做停当,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开门做生意的时间又到了,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二人自不敢有任何怨言,立刻便听从曹师傅的吩咐从宾在伙房烧火帮厨,福居前厅迎客后,两人便分头各忙各的去。
福居换了件跑堂罩衣,拿了块抹布便往前堂擦桌子抹板凳去,他虽然没有做过这一行,但常言没未喂猪,还没见过猪跑嘛,自是不教便熟悉里面的过程,看过菜单将里面的各种菜名及价目黙黙记在心里后,便站迎在门口等待起客人的到来。随着子时用饭时间的到来,客人的来到,他立刻便笑口常开地招呼起进店的客人,并随着客人落坐,一边倒茶水一边询问起用什么饭来,当问明后一切随即便通知给后堂掌勺的曹师傅去。
那掌勺曹师傅及另一位师傅二人刀飞手舞,烹炸煎炒,宛若挽花似的,不大功夫,便将所要的菜肴做熟盛到盘放在了托盘上,传出去。
福居看准备停当随即便端了上去。不久,客人三三两两,陆陆续续便多了起来,福居随即便楼上楼下,问来送上,跑来跑去,算来结去忙活起来。直到丑时过半,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他才长长出了口气,才去吃自己的午餐去。
那酒楼掌柜的一天下来,看福居迎来送去,应付自如,报菜结帐,分毫不差,且忙中不乱,有条不紊,顿时便将心放进了肚子里了。
福居一天下来虽然累得不想动,但有了落脚地,有了骑驴找驴的条件,心情还是舒畅的。至此,两人便在酒楼内一边干一边打听着外面动静,以待时机寻求着更大的发展空间。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转眼间,半个多月便过去了,这日当他们打听到晋王这几日要在演武场上比武招聘武术教练使时,自是大喜,正当他们准备前往应聘一试之际,一件不愉快的事发生了。
这天中午,两名标形大汉大大咧咧要了满满一桌子酒菜,酒足饭饱后也不管福居就在房里,连个招呼都不打,仿佛在自己家里似的,抺嘴抬腿便大摇大摆下楼梯去。福居万没料到光天化日下,竟有人敢这样吃白食,心中自是来气,急忙便追了过去,飞身便从楼上跳了下去,在楼梯口前伸手拦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两位,慌什么,算完帐在走也不迟的。”
“算帐,算什么帐?”那两名大汉剔着牙缝,轻蔑地横扫了福居一眼,自不把他放在眼里,满嘴喷着酒气,不可一世道;“小子告诉你,大爷我们吃饭是从不付钱的,你最好赶快让开,否则,叫你爬着走。”
常言有才不向污时屈,聊寄雄心侠少肠。福居没料他们如此蛮不讲理,心中顿时气恼,“小子,吃白食还有理啦,告诉你们,小爷我不是吓大的,今天付钱那倒算了,否则,爬着都别想出门。”
“给脸不要脸的臭小子,要钱嘛,大爷我这就给你。”一个脸上坑坑洼洼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