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的声音本就醇浓,刻意压低的时候更是性感至极,配上精致的五官与遒劲的肌肉线条,让人简直想溺死在那种刀剑归鞘般的温柔里。秦进人还没清醒,臭不要脸的劲头却醒了,寻着声音凑过去,滚烫的额头抵上秦钊的颈侧,撒娇似的念叨着:“哥,我好难受啊……”
秦钊单手抱着秦进,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温度计,含在嘴里一测,三十八度多,家里没有退烧药,连感冒药都没有,只有两颗生产日期不明的安眠药。秦钊一边吐槽自己真不是居家过日子的人,一边敲着太阳穴把秦进拽了起来,随便找出两身运动服,自己穿一套,给秦进套了一套。
秦进睡意朦胧地半睁开眼睛,揉着眼角哼哼唧唧说难受。秦钊抬手拍开他揉眼睛的那只爪子,道:“满手的病毒还敢往眼睛上放,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秦进打了个哈欠,黑森林似的长睫毛上坠着蒙蒙雾气,愈发显得眼神湿润,他盘腿坐在床沿上伸出手去抱住秦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