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难耐地仰起修长的脖颈,他的脖子生得很美,仰起头的时候,就像是一只高傲又美丽的白天鹅。
秦越将手指插入对方如绸缎一般细滑的银色头发里,时快时慢地chōu_chā着,然后问他:“老师的教鞭大不大,棒不棒?”
“呜啊……老师好棒……插得学生好快乐……”经过这几个月,哈迪斯深谙床上的男人要夸的道理。
“那让老师这个辛勤的园丁来浇灌祖国的花朵”秦越又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他一边含住对方的rǔ_tóu,一只手抚慰着哈迪斯小小的性器,另一只手的胳膊抵在哈迪斯的后背和墙壁之间,手掌在对方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之间流连。
时不时地伴随着节奏来上那么清脆的一巴掌。
伴随着的一声怒吼,他的性器破开好些时日未贝齿造访的生殖腔,将“老师”对“学生”的一腔滚烫的ài_yè都浇灌在了孕育新生命的徒弟上。
一bō_bō的快感来得太猛烈,哈迪斯下头的小嘴绞紧了对方的性器,眼角也因为这极致的欢愉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来。
秦越尝着了甜头,又被他的信息素引诱,射了一次之后,也不急着抽出性器,而是等第二次硬了,又按着男人做起来。
等到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