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都带着狂霸的气势情不自禁的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痕迹。吮得李其心脏紧抽发麻,
李其的脑子简直成了一锅浆糊,全身都不能动弹,耳膜里全是郝彬亲吻他的bō_bō声,迷乱不堪。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兽化,他的冷傲,他的强硬铁血全部化为澎湃的激情,要把李其生生淹没摧毁。
李其昂着头,脖颈的线条仿佛拉满的弓弦,已经伸展到了极致,中间的喉结随着每一次吞咽干涩的滑动。郝彬的唇终于滑了过来,一口含住,深深吸吮的同时用舌头暧昧的顶弄。
脖子是人体最关键的部位之一,尽管遏制住李其脖子的凶器是唇舌,但是郝彬的力道太猛太狠,被他含住,李其只觉这个男人已经扣住了他的命脉,只要男人一使劲,他的脖子就会被他整个咬断。
李其大口大口喘息着,嘴里骂声不断:“我操,我操!”带着浓浓的欲色,透着急迫。
郝彬的嘴唇离开李其的脖子,手上却不停,快速的撸动,见李其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笑道:“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还是我在上面吧?”
“不,本少坚决不妥协,啊,老子不行了,你他妈躺下让我来!”
“还早,不急!”
“操,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郝彬恶意的用指甲轻轻拨弄李其宝贝上的穴口,那巨大的刺激让那根粗大荫.经止不住的激颤,吐出晶莹的液体,弄了郝彬一手。
郝彬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在李其的胸腹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最后一口含住李其颤抖不已的分身。
“呀!”李其猛地弹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瞳孔骤然放大,双手不由自主抱住了郝彬的头,完全忘记了左臂还不能使力。
郝彬伸手拉开他的左手放在一旁,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能凭着本能深深地含住李其的火热巨龙,小心翼翼避开牙齿,用腮和唇舌紧紧吸住那根在他嘴里又胀大了一分的性器,快速的吞吐起来。
李其只感觉他的宝贝浑身发烫,又涨又疼,结局不是爆炸就是融化。
“黑风,呀,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郝彬充耳不闻,他清楚的记得上一次李其给他这么做,当时还觉得李其特他妈下贱不要脸,没想到他自己做起来也得心应手,不,是得心应嘴,看着李其所有的意识被自己掌握在手里,他就觉得他是真正的抓住了这个人。
李其确实是被郝彬抓住了,他所有的意识全在郝彬的嘴里,灵魂随着郝彬每一次套弄浮浮沉沉,胸腔被慢慢填满,十一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得偿所愿和满足。
郝彬的频率越来越快,李其伸手扣住郝彬的头,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惜郝彬一头短发不足一公分,他只能张开手掌扣住郝彬的头颅,模样无助又狂乱。
“啊,不行,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郝彬突然整根吞没,咽喉抵着宝贝的前段,大力一吸,李其全身就一阵痉挛,滚烫的米青.液悉数喷在郝彬的口腔,来不及下咽的白色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淫靡不堪。
李其发泄过后通体舒畅,眼角被情欲逼出的水雾终于凝聚成珠,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悉数滚落。
“我操,味道怎么样?”看见郝彬嘴角还挂着自己的子子孙孙,李其忍不住调笑。
郝彬欺身上前:“给你尝尝!”说完就埋头吻住李其的唇,把嘴里残留的液体慢慢过渡给了李其,口腔里全是腥甜的气味,晴色之极,直直冲击着两人的大脑。
迷迷糊糊间,李其终于记起自己的誓言,一把推开郝彬,喘着气道:“尼玛,你给本少躺下!”
“你确定你还有劲干我?”
本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你给本少躺下!”
郝彬失笑,李其气呼呼的,生怕郝彬此时反悔,他本来就干不过郝彬,现在又有伤在身,只能雄赳赳气昂昂的傲娇,必须攻,坚决攻!
“说了让你在上面,不过,如果弄得我不爽,下一次你自己注意着!”
“靠,你还想反攻?”
“哼!”郝彬冷哼一声,一手勾住李其的腰猛地一翻身,两人的位置就换了过来,身下的单人床又极其苦逼的发出了严重的抗议。
李其趴在郝彬的胸膛上,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贴,男人的坚硬如铁,而李其的宝贝虽然释放过一次却仍旧像只斗志昂扬的大公鸡,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
李其一把握住郝彬饥渴不已的大宝贝,粗鲁的撸了两下,惹得郝彬直抽气。李其笑得特欠扁:“有东西么?”
“什么东西?”
“安全套,润滑剂!”李其的手沿着囊袋滑向后庭,探了探神秘洞穴,道:“第一次没有润滑剂会很痛,我看gv里面事先要做扩充,否则你的菊花会被我操烂!”
郝彬黑线:“没有!”然后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瓶妮维雅男士润肤霜丢给了李其。
李其大口大口的喘气,昂着头满脸陶醉,郝彬哼道:“疼的是我,你叫什么叫?”
“老子是爽的,你真不疼?我操,里面又紧又热,爽到爆,不行了,我要动,要狠狠地干你!”
李其这货是个行动派,话落就开始急迫的冲刺起来,深深的刺入,快速的拔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又狠又快。
郝彬身体里的不适慢慢退去,紧接着快感满满袭来。李其满头大汗,快速菗揷的同时一把握住郝彬寂寞难耐的粗大巨龙,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