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从清台山开发,到南林寺、古城墙、老街重建,我算得上立下了汗马功劳,要不,人家左市长能把烧头柱香的机会让给我?”
提起这件事,常海龙也笑了起来:“我说哥们,这次不好意思啊,想不到最终还是抢了你的头彩!”他对张扬的这份人情还是很感激的。
张扬笑眯眯道:“那头柱香谁烧不是一样?我是员,我也是无神论者,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常海龙道:“我不是员,我还是很迷信的。”
“你不是迷信,你是贪财!”常海心一语道破了二哥烧香的实质。
常海龙笑了起来,此时船行到西北方的河叉,这条河叉长度大概在三里左右,河叉的另一端是一面小湖,被称为小南湖,小南湖平整如镜,周边植被丰富,深秋时分,树叶多数已经变成了金黄色,间或夹杂着几棵枫树,鲜艳的红叶夹杂在金黄的色彩中显得格外醒目耀眼,宛如火焰般燃烧。
常海心拿起相机不停拍摄,感叹道:“这里好美!”远处几只白鹭飞起,在碧蓝的天空中划出几道银色的亮线。
常海龙道:“这里的生态环境比岚山翠云湖还要好一些,只可惜开发并不完善。”
张扬道:“现在开发区已经重点发展南湖旅游经济,相信不久以后这儿就会成为江城旅游的又一热点。”
常海龙道:“这条河道不错,我们翠云湖新近搞了条水街,你们江城不妨复制一下!”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大官人不觉想起过去在大隋朝的时候,有条无忧河那叫繁华,不过那时候河上漂得都是画舫,营业的都是歌妓,按照现在的话来说,那叫sè_qíng行业,在如今的社会和时代,想要复制那种肯定是不可行的。常海龙的话还是开拓了他的思路,在这里搞一条水街应该不错。
常海心却道:“以江城现在的经济水平,一味开发旅游经济并不现实,与其普遍撒网,不如搞好重点,东搞一下,西搞一下,反而没有重点,最后都成了烂摊子!”
常海龙笑道:“海心说得不错,想不到你混体制没几天,眼界比过去高了不少。”
常海心微笑道:“跟在秦副市长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一件事:“张扬,你晚上陪我去秦伯伯家里去一趟,来江城,我怎么都要去探望他老人家。”
张扬点点头,常海心是秦清的秘书,出于礼节是应该去探望秦传良的。
晚饭后,张扬陪同常海心来到秦传良家里,秦传良正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这套养神练气的方法还是张扬教给他的,看到常海心过来,颇为欣喜,过去在岚山他就对女儿的这个秘书印象不错。
常海心把带来的礼物放下,秦传良自然要客套一番。
张扬对秦传良客厅内的一幅效果图发生了兴趣,问过秦传良才知道,这效果图是老衙门的,最近秦传良作为老衙门的重修顾问,每天都围绕着这件事忙活,他查阅了大量的史料,和园林文物局的相关人员刚刚做出了修复效果图。一谈起老衙门的事情,秦传良顿时眉飞色舞。
张扬笑道:“秦叔叔,您还是悠着点,革命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您要是累病了,以后秦市长肯定要找我麻烦!”
秦传良笑道:“怎么会?我现在身体好的很,你教我的那套打坐练气的方法,我每天都在练习,感觉体质比过去强多了,睡眠也好了。”
他们正说着话,秦白从外面走了进来,自从进了专案组,秦白就没有准点下过班,他满脸疲倦的过来和张扬他们打了个招呼,去厨房盛了饭自己吃了。
秦传良有些心疼的看着儿子,低声道:“张扬,小白最近忙什么?我平日里都很少见到他!”
秦白听到了父亲的话,端着碗走了过来:“爸,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现在在专案组!忙着查田局被刺的案子!”
张扬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这次去东江见到了田局,他很不甘心啊!”
秦白道:“别说他不甘心,我们局内部也有很多人不甘心,大家都不想田局走!”
张扬喝了口茶道:“荣局在你们公安内部风评怎么样?”
“还不错啊!对每个人都笑嘻嘻的,不过他们都说荣局太软,觉着荣局当局长并不合适。”
张扬笑道:“你觉着呢?”
秦白道:“我觉着荣局不错,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在哪儿站岗值勤呢,哪有机会进专案组!”
秦传良叹了口气道:“要是我能够选择,我宁愿你不进专案组,现在好了,你姐去了岚山,你虽然在我身边,整天又见不到人影子,我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常海心温婉笑道:“秦伯伯,这证明您的一双儿女都很有出息啊,要是他们都没有什么作为,整天围在你身边,说不定你又要烦了!”常海心的一句话把秦传良说得笑了起来。
秦白吃晚饭,又要出门,秦传良叮嘱他道:“工作归工作,可身体也要注意,你们干公安的,本身就是高风险职业,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爸!”
张扬和常海心又陪秦传良聊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开。
上了张扬的吉普车后,常海心不禁叹了口气道:“秦伯伯的确很孤单,秦副市长离他这么远,秦白工作又这么忙!”
张扬笑道:“没事儿,他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江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