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断抖动著向後瑟缩。这不同於羞涩的推拒,过於紧绷的皮肤提示他安平真的很抗拒,而之前安平已经勃起的分身已也疲软地垂了下来。男人这才察觉不对,他抬头看到安平双手遮掩下被泪水湿透的脸颊,胸口又感到了自安平离开後便时常会发作的胀痛。
“嘘,别哭宝贝,别哭。”
男人克制著下体叫嚣的yù_wàng,手臂环过安平的後颈,托起他的下颌。低下头吻住那两瓣不断抽泣唇。
“别哭,安平,你很美,真的。大哥喜欢你。”
齐荣钊温言抚慰,轻柔的吻从嘴唇沿著脖颈、喉结、锁骨,一路到胸口,留下湿漉的吻痕。安平的乳珠硬挺起来,绯红的豔色,绽放在雪白的胸膛上,明豔妖娆如初开的石榴花。
男的的唇舌在惑人的乳珠上稍作停留,目光随即被安平心口处的一块伤疤吸引。圆形的伤疤距离心脏不到一厘米,色泽浅淡,似乎已有些年岁。男人目光深沈莫测,久久凝视那块伤疤。湿热的唇回到胸口,执著地舔舐著淡色的伤疤,似乎想将它永远抹去。
他更加耐心地亲吻、爱抚手中的身体,等到安平真的放松下来,再次燃起炙热的温度,才终於沈下身没根而入。
“啊……”
被调弄得过於充分的私处红肿充血,粗硬的性器插进去,最先冲击大脑的是入骨的疼痛。安平像被淋了热油,挣扎著向後逃避。齐荣钊的肌肉青筋暴现。他再不心软,捏住安平的双臀,用力压向自己胯间,猛力抽动。野兽般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处,似要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
安平还在扭动,狂乱地摇著头,声音嘶哑地求饶。男人毫不放松。他死死压住安平的肢体,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下,愈加凶猛地冲刺。没有温情没有体贴,激狂的交欢更像是一场强制的暴行。可这正是安平所需要的。温柔爱恋现在根本满足不了他。压抑太久的身体需要从卑微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只有刀锋般刻骨的xìng_ài才能让他释放,让他爆发,让他突破痛苦的界限去体会甜蜜。
渐渐地,安平痛楚的哀求当真变了调。红豔的双唇微张,鼻腔哼出的呻吟软腻柔长,险些让齐荣钊当即泻出来。
男人把手指伸进安平口中,惩罚般地搅弄。安平意乱情迷,他吸吮著男人的手指,直到那根手指均匀地涂满自己的口液。他吐出男人的手指,主动勾住齐荣钊的颈项送上自己的唇。
火热的唇瓣刚一接触,舌头便粘在了一起。男人一面肆虐地吻舔著安平的口腔,一面竭力按捺下腰部的律动,把安平拉起来坐到自己腿根上。
“自己动。”
齐荣钊拍一下安平的臀部,握住他纤细的腰部。
安平迷蒙地大张著眼睛。他顺从地抱住男人的肩膀,颤动著虚软的双腿艰难地起落。不等他缓口气,男人又开始了疯狂的chōu_chā。烙铁般的高温几乎要将穴道的粘膜烫伤。
“啊……”
安平失控的喊叫著。潮水般的欢愉裹夹著刺麻的痛感席卷全身。内腔被掏空,感觉被抽离,除了体内火热的器官什麽也感受不到。
天地旋转倒错,闪亮的光斑不断在眼前爆破。安平由著身体的本能,双腿交叉环住男人的腰身,追随这男人凶狠的抽动,在yù_wàng的波涛中起伏沈沦。
平生多情二十八
二十八
第二天醒来,已是将近中午。阳光穿过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隙落在枕头上,即使闭著眼睛,也能感受到太阳热情的温度。
安平抬手挡在外侧,睁开眼盯著天花板的一角愣了好一会儿。
如果不是下体无法忽视的痛楚,安平真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给他过生日、放烟火,在床上安慰他的齐荣钊……
安平闭上眼睛。他不敢再去想。生怕琢磨的太多,会不小心打碎了湖面上美丽到不真实的倒影。
浸透了过多体液的床单还有些发潮。安平不舒服地动了动,支著手臂撑起身体。腰抖得厉害用不上力,扒著栏杆勉强坐起来,安平靠在床头上喘息。
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布满痕迹的上身。安平的皮肤白的接近北欧人,太阳底下几近冰雪般的透明。过去齐荣钊就曾经嘲笑他是一只雪捏成的没胆量的小兔子,就连捧在手心里多玩儿一会儿都会融化掉。不经操的很。青青紫紫的吻痕出现在这样的皮肤上,简直触目惊心。那不像是欢爱的印记,更像是暴力造成的创伤。
安平低头看一眼,忙又撇开,抓过浴袍把自己裹紧,下床扶著墙壁一哆哆嗦嗦往浴室蹭。昨晚做的太过分,身体虚乏无力,安平不敢把灯全部熄灭,便留了一盏黯淡的壁灯,闭著眼睛尽快把自己洗干净。
热水减轻了一些肌肉的酸疼。回到更衣间擦净身体,感觉已经舒服了许多。
昨天脱在浴室的衣服,被换成了一件风格简约的黑色休闲款西服。搭配的裤子、衬衫、腰带、皮鞋一应俱全。
安平把衣服一件件套在身上。等身高的穿衣镜里,渐渐现出一个挺拔纤秀的身影。他平日极少照镜子,更不会经心打扮,现在看自己这副样子也觉得好奇。朝镜子里多看了两眼,马上就注意到一双嘴唇过了一夜竟还红豔的似要滴血。安平羞愧又厌烦。垂下头匆匆离开。
齐荣钊在客厅与手下谈公事。这些年他是越发地忙碌了。老本行的买卖还不能全丢,明面上的摊子越铺越大,几乎找不到空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