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抬起眼睛看了看他,那眼睛水润润的:“不是……那时候太小了,我还不记得日子……只是……”
“只是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哭。”塔塔顿了顿,语气严厉起来:“是不是你主人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你尽管告诉我,我会作为案例记录下来……就算是做奴隶主子,也是不可以随便压迫人的,我要回去对师兄说,让他改法案……你不用怕,我跟那些践踏奴隶的qín_shòu本来就势不两立,你尽管把你的遭遇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奴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睛里一片纯净的天真,像是在思考他是否可以信任,终于,他怯生生地回答道:“祭司大人,我叫阿月浑子。”
“阿月浑子?开心果?”塔塔愣了一瞬,在这样的气氛里,他不禁补充了一句平时他绝对不会说的贴心话安慰:“你母亲给你起了这个名字,一定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她还在某个地方看着你呢,所以你勇敢一点,乐观一点……”
“是,祭司大人说的对……”阿月浑子声音哽咽着,一低头,“啪”地一颗眼泪又掉到地上。
“告诉我,那个酋长对你做了什么?”塔塔不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