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唯有的一次,他感觉到一个男人用全身的每块肌肉去用力讨好他,套着他jī_bā的骚pì_yǎn不如别人的紧,但是肯使力,连挨操的时候也一吸一缩地嘬他的大yīn_jīng,不是那种肠道的自然痉挛,而是在主人有意识的控制下,艰难吃力地给他爽快。因为这种吃力的服务,那个男人的体力流失得很快,连沈重都看出来他快瘫了,他却一直硬撑着,老老实实地叫着床,卖着骚,直到他射在他的pì_yǎn里。最后累得连清理都没有力气做了,沈重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那个男人毫无防备地睡得很沉。
那个时候,沈重把本应该放下的钱收了回去。
那只是第一颗种子而已,沈重很满意,也有些感动。
但是随之而来的一次,两次,沈重再次被这样服务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感动了。
或者说,他习惯了。
从一开始的心满意足发展成后来的理所应当,他更加好地扮演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角色,甚至会狠心利用原野的奴性和下贱侮辱他本就不多的自尊心,他看着原野刚毅的脸上因为隐忍冒出的汗水,因为仓皇流下的眼泪,会觉得前所未有的愉悦。
沈重不自觉间变得挑剔又暴戾。他不再把做爱当成例行公事的发泄,而是把它当成心中猛兽的释放。原野强壮有力,他可以不用在意他的死活如果】..,对着那具结实的身体狂插猛操,他不光不用费心原野的感受,他还能想出更多办法尽情收割。每一场做爱就像是踏上征途,带着帝王的幌子,行着强盗之事。而那块被肆意掠夺的土地,掀开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层面纱,助纣为虐,歌功颂德。
跪在脚边的高大男人,怎幺能叫人控制住yù_wàng,不用脚尖践踏他的全身肌肉让他崩溃求饶呢?
这是沈重的逻辑。
沈重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于原野,比对任何的一任床伴都要严苛,不知节制地把原野玩到射尿,还逼他喝自己的尿,原野只是有一点犹豫,就在心里不爽到极点。
他也没有发现,他习惯了原野的服侍,胃口被养得很叼,现在再让他草草发泄yù_wàng,已经做不到了。
沈重没有犹豫,他看着原野发来的短信,想象着他喘着粗气按键盘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发过去:“忍着,晚点过去操你。”
顺便把唐轩逸的消息也回了,就去了躺厕所对着自己的屌拍了张照片,放在彩信里给原野发过去。
“望梅止渴。”
原野这边刚从咖啡店出来,听到了熟悉的提示音,赶紧把手机拿出来一看。他不知道唐轩逸给沈重发消息的事,所以倒也没有取胜的洋洋得意,就是看到沈重肯定的答复,觉得心里安了,把手机贴在自己脸上摩挲了一下。
手机又是一个震动,原野只看了一眼,脸就烧红了。
是沈重的大jī_bā,还不精神,蛰伏在浓密的yīn_máo中,却已经充满了存在感,那雄性的侵略气息原野就是隔着屏幕也能闻到。
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的样子,飞快地伸出舌头在屏幕上舔了一小口。
后穴好像更痒了,他能感觉他的逼水从pì_yǎn里流出来,浸湿了内裤,黏黏答答地粘在臀缝上。
原野猛掐了一下自己的yīn_jīng,让它安分下来,佯装自然其实心急火燎地拦了一辆车回小旅馆了。
一回到旅馆原野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果然不出他所料,白色的内裤后面有一片被弄得将近透明,隔着半透明的布料隐约还能看到微微翕合的褐色pì_yǎn。
他把最后一块遮羞布扒下,从喷头从水管上拆下来,在水管上抹了点沐浴乳,急切地插进了自己的pì_yǎn。
灌完肠之后,原野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自己,就是简单地挤了点润滑剂,保持gāng_mén湿润,就穿着浴衣跑到小厨房里忙活开了。
之前因为想给沈重做菜,所以冰箱里放了一些菜,原野想自己一个人也吃不掉,不如今天都做了,沈重来的早了还能吃一口。
放水洗菜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就想从手指戳自己欲求不满的pì_yǎn,刚一碰到盖在身上的浴巾,就缩了回来。
唐轩逸和他的谈话终究免不了给他带来了一点影响,明明知道没法比,但是在心里,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较着劲。
唐轩逸能为沈重做到的事情,我不可以做不到....
他在心里,已经悄悄地为自己上了一道贞操锁。
如果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