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什么好解释的,”叶清往床上一坐,“我最近在医院里实习那么忙,哪有功夫理她。”
话是这么说,但到了最后,叶清还是去了。
小姑姑定的地儿很有排场,当然,包厢更有隐蔽性,适合密谋或者干些杀人放火的缺德事儿。
叶清站在那儿,瞧着一屋子的人,问道,“叶莹呢?”
实际上叶莹还没到,因为小臂骨折,所以包了厚厚一层,享受着病人的待遇,显然有点乐不思蜀。
小姑姑勉强笑着,“你妹妹在家呢,过来坐吧。”
叶清道,“不了,我就是来跟您说声,这事跟我没关系,跟叶敬也没关系,我们犯不上为这点儿小事专门到学校找她一趟。”
“你这孩子,”叶汉道,“过来坐。”
叶清也懒得多争辩,走过去坐下,看着他们,静待下文。
“你妹妹平时从来没和同学闹过矛盾,我们也很纳闷,所以才想问问你。”
叶清心里冷笑,真够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纳闷管我什么事儿?
于是他道,“兴师问罪?”
“我们没这个意思,”小姑姑笑了笑,“你妹妹那天回来说这个事儿和你有关系,我们不相信,
如果,